他抬起那双越发显得清明的睛，视线扫过台众人，目光在姜早脸上似乎多停留了一秒，便很快挪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医院里能这个项目组的都是主任级别以上的职位，除了…姜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连忙鼓励姜早好好把握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对面位置突然多了个餐盘，方文斌凑过来，一面往嘴里肉，一面好奇的问：“你们刚刚开会都说什么了？”

有企图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接来方文斌的说的消息无疑让姜早心中惊起一阵汹涌的浪涛。

        快六十岁的人了，如今看起来竟是三四十岁的模样，不得不让人对他的特效药更添几分好奇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只可惜，他虽然也投了简历，却并没有被选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要值夜班，姜早了班就去医院的堂用餐。

        关于那个特效药，方文斌也有所耳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余沐朝的研究组要跟我们医院合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医院里不少人都怀疑她有什么后台，居然能这个项目组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他两关系好，姜早去了就等于他去了，若是其他主任医师，他可搭不上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顿叹之后，方文斌忽然把脸凑过来，压低声音说：“我刚刚打探到一个秘密，你肯定很兴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卧槽！还有这等好事？！”方文斌发一声惊呼。

        依旧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样，他的状态比在敦见到的时候还要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长生不老，返老还童…这些在神话故事中才存在的词汇，很难不勾起人的好奇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文斌在科室里号称“八卦王”“妇女之友”，什么婆婆妈妈的事他都能探听一二，姜早对那些事其实没什么兴趣，只是不想败了他的兴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能觉到徐正正在她面前挖一个大坑，一个满装着诱惑的坑，但即便察觉，她却仍旧要义无反顾的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姜早都没抬，敷衍的问了一声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些套话，没什么特别。”姜早说的也算实，刚刚徐正确实没说什么重，除了：“实验室那边近期似乎会从项目组里挑选一些人过去参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味同嚼蜡的咬着嘴里的，脑里想的全是白天开会时徐正说的那番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少有实验室会愿意公开自己的研究过程，这可是他们的商业机密，更何况是这种“长生不老”的特效药，怎么说都是令人神往的所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里，姜早的手指微颤。

        …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特效药是我们实验室倾注了几代人的心血才研究来的，在座的都是医院的英，我们实验室会在周向项目组开放几个参观的名额，让诸位能更了解我们项目的研发过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会议到尾声，徐正终于开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