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绻轻轻勾勒他手臂上的纹图案,指尖留香:“嗯,你说得也对,那就再给Debbie一次机会。”
易绻贵又贪玩,封劭寒本想着送她飞机,她却持要欣赏沿途风光,他便特意包一整节车厢提前把环境布置妥当,正式启程后会有专人前后把守,保证他们不会被打扰。
易绻避开他烘烘的气息,笑。
封劭寒哭笑不得,看着Debbie的成绩单又迅速板起脸。
“偏心的日才有乐趣,不偏心的那叫什么?打仗,还是例行公事?”
三个人在一起厮混久了,她开始还指望他们能克制望,久而久之都放弃了,既然拒绝不了他们,她索把注意力放到自己喜的事上。
温馨香,他可没耐心再玩文字游戏了。
“睡前故事,好啊。”
“Debbie好艰苦啊,早知我给她多十块钱了!”
“你说得对!我现在就过去给她!”
小学学校门的行人众多,Debbie的几个同学恰好看见这辆低调奢华的豪车停在红灯前,车牌号似乎还是她提过的一串数字,立刻吃惊地开始八卦。
封劭寒收起成绩单坐到她旁,薄薄的一张纸被他在手里,好像随时都会碎掉似的。
他在她耳边低语。
等到学期正式结束,易绻喜提Debbie的成绩单一份,还有同学家长们的各种花式关心,劝她找男人的光要再一,别总在保安、挖矿的这几个选项里兜来转去。
他坏笑,开始给她讲睡前故事。
封劭寒缚住她的腰,大掌覆上微微显怀的孕肚。
天空中,不知不觉飘起今年的第一场雪。
“我倒是不知,我们家有个当保安的。”
易绻捧着盅喝汤,悠悠:“你才是罪魁祸首,到最后心的也是你,不带你这么偏心。”
……
明天,是他们启程去北国的日。
“难受的是我还是你呀。”
司机最懂察言观,闭上嘴认真开车,等红灯时再给Bentley车行发消息,预约今晚的车清洁服务。
“否则明天不去,有你难受的。”
封劭寒和怀晔暗中授意,自然有些不谋而合的心思。
不会被打扰。
“今晚着摩棒睡。”
易绻多半能猜到他们在想什么,但她也没太注意这些细节。
“咦?Debbie的爸爸开宾利接她放学嘛?好拉风。”
”打野熊没意思,抓金丝雀才有意思,抓回来关到笼里养三个月,等养胖了就煮熟吃掉。”
啼笑皆非也是人间烟火。
翌日登车时,易绻选了件她最有缘的乳白草门,心心念念都是自己好不好看,完全没在意车上的温度,以及距离莫斯科还有数千公里的车程。
从陆到北国有一列特别观光列车,一路向北途径草原,戈,白桦林,再没北国远东的弥漫山林,终莫斯科。
“这考得没有达到预期,怎么带她去旅游?东西都收拾好了。”
怀晔失笑,知她的主意后,转而吩咐司机开车。
她怀了孕,什么事都懒懒倦倦的,说什么话都恹恹的,这副柔弱作的样倒是深得封劭寒的心意,
“不知诶,她是不是还有个爸爸在给地主当司机呀?”
易绻抬眉,语气绵:“哦?你抓过么?”
列车的陈设布置比她想象的豪华许多,独立密闭的空间像私人飞机一样,车上随行
“么…就看你今晚的睡前故事讲得怎么样。”
为了这趟难得的旅行,连交通工都选择了三个人平时不常的火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