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音辞自我安,台风天嘛,池家公馆缺人手,池骁亲自给她煮中药的话,一不小心煮糊了,也在理之中。
书桌台灯的光线昏暗,他们这样凑一对,就跟老夫老妻似的。
是的,其他都是小问题
池骁第一次见邓音辞这么兴。
听见喜讯,池骁的脸总算转晴,让医生把药方送到池家公馆,剩的事就交给他来。
池骁刚想找个由搪过去,只见女人冷艳地哼了一声,自圆其说。
她也不会胡思乱想。
对邓音辞来说,她在台风天里睡了一觉醒来,阴沉的天,没有任何事需要烦恼,最适合关起门来听音乐,再睡个回笼觉。
第一次台风过后,池港集团的行政拟文发公告,说是医院的检周期有了变化,烦请所有员工在一周都重新检。
这一次,邓音辞守住了底线。
她会放纵,会跟他提一些无厘的要求,会仗着他喜她,心安理得当一次红颜祸。
池骁答应她,帮她去找那种不知什么名字的花。
“它的花像黑羽,花里面是偏的紫,你知不。”
好在来的结果不算太糟糕,贺毓岚当初重病住院是因为劳过度导致肾脏血,医生给邓音辞的建议是多休息合中药调理,减少以后病发的可能,暂时还没有到必须换肾那一步。
“我帮你买张机票,去仙本那度假,怎么样。”
她转了转药碗,看一笔记本上的会议提示。
最近这段时间,邓音辞每天依旧从午开始工作,凌晨十二完成对账后休息。
池骁转了椅,着她的肩,语气有种没办法过夫妻生活的失望。
今朝有酒今朝醉,她好不容易放松脑袋里紧绷的弦,如果重新回到多思的绪里,对她而言也痛苦的。
她站得比他,他的眉心。
邓音辞知仙本那是池骁每年都去潜的地方,她也不抬地拒绝:“池城到都是海,我再飞五个小时去看海?不行不行。“
可能是她的错觉吧,中药苦得要命,比昨天的苦好多。
邓音辞的助理很快交给他一份行程记录。
她站在沙发上,莹白的小纤瘦笔直,慢悠悠地踩着晃着,特别漂亮。
但代价是,她也不想跟池骁闹得太僵,心好,接过他递来的中药喝掉,给他台阶。
她难得兴,他总不能在这时候告诉她,她可能生病了。
“也对,你看起来一直都像个土匪,凶得要死。”
他和她相久了,她的笑容是不是真心的连她自己都分不来,但他能觉她兴的时候是什么样――
“你以后不要对账了。”
为了拿到邓音辞的肾功三项报告,池骁自行负担所有员工的检费用。
池骁当晚就寻了个机会,给邓音辞放假。
池骁本来还在思考怎么在不告诉她实的前提带她去医院检查,现在倒好,他索霸一。
他从她手里夺过玻璃杯,闻到里面有酒味,也明白她脸颊上的红晕是哪儿来的了。
台风天就和花的名字一样荒唐,他离开的初衷是为了帮她一气报仇,没想到邓经恺那一家人都有各种各样的病当护符。
“你怎么不兴……?”
“知。”
如果他不在,她就会再优哉游哉地浪费三个小时卸妆护肤浇花,看起来确实不太利于休息排毒。
――
……
不顾保镖大跌镜,公然使唤他:“池骁,你溜去哪了?我想找一种开花藤蔓,叫Plumaflora tempus.”
“我要跟怀晔那边的Aaron对一况,台风走后,洛萨的货该港了。”
“你先去吧。”
“看起来,邓老师很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