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起来好差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会结婚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里，他忽然回忆起了林茉尔母亲，也是他中学时的老师站在讲台后的模样。林茉尔也像是困于心事，一时间没了动静。于是他们就这样肩并肩，坐在半大的沙发上发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听说你在相亲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，我乱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恩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茉尔像是终于和过来了，把外套随手放在了沙发扶手上，“但是老公不一样，他就是得陪我哭陪我笑。如果不到，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指责他的不称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总不能指着朋友的鼻，问她怎么不在我难过的时候陪我哭，又怎么不在我开心的时候陪我笑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师那样的人竟然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这话的时候，林茉尔正懒洋洋地在沙发上。领宽大的T恤不知何时落，大片光洁白皙的肌肤，和黑细条肩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哼。”林茉尔心不在焉地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不起那些对随随便便的人，认为他们只不过是在玩恋过家家。但是我又止不住地寂寞，在约不到人的圣诞节，在被人忘记的生日当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也没什么不对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陈昭明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终于，在早起的公鸡打鸣后，他再次开了：“这么多去，为什么你要来找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猜她骂我什么了？”林茉尔接着自己回答了起来，“她说我在外尽学了一傲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不和人先上上床试试看，我怎么知我是不是因为被激素冲昏了脑，才错把的冲动当作了恋的冲动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再品味她方才说的话，他更是不懂，不懂她在对待和时的双重标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确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思前想后，“所以书是当年的书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茉尔摇摇，末了又给自己添了杯茶，“店不是当年的店，书不是当年的书，人也不是当年的人，所以我想破脑袋，都想不到我妈会因为这件事骂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你不会问我发生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要结婚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他的表，林茉尔噗嗤一笑来，“我主动说的不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茉尔瞪大睛，“你那里听来的胡话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外婆家的小楼连带着那家店，都给有一年的地震震没了，我爸就是因为知这件事，才在两个姑姑都嫁去以后开起了书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肯定在想我这个乱和人上床的女人，凭什么说这么说傲慢的话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