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吗？最开始我本不想把她留。”池霁晓放酒杯，牵过黎思源的手，探自己的睡袍，摁着那刀疤；“当时我还没成年，上被那两个人拖累欠的债还差一才能还完；医院也去不了，只能去黑诊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屋的池霁晓听着门外的动静，指腹抚过五岁的黎思源在孤儿院拍的最后一张照片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还是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卧室的门上了锁，将黎思源彻底拒之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池霁晓知黎思源刚才想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知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答案，可黎思源总还有些念想，想从池霁晓的中听到些什么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，池霁晓突然掐住黎思源的脖，五指渐渐收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第一次是跟我孩的父亲，也是他给我了这么个‘好’主意。”池霁晓松开手，将黎思源的脸甩向一边；“家里那两位之前买过不少他妻的画，算来和他也是朋友。幸好他们死了，要是知朋友半是诱哄，半是迫地跟自己的女儿发生关系，他们会怎么想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池霁晓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妈妈又伤害你了……不想陪妈妈也正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是看你之前太可怜，有些共鸣吧……没什么大不了。”池霁晓闭上睛，觉得自己有些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许说！”池霁晓打了黎思源的嘴；“要是想当救世主，就免了，我从来不会把自己寄托在别人上。要谈也免了，不要把你的浪费在我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照片被撕成一块块小小的碎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说了！池霁晓！别说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咬着中的肉，垂睫，实在受不了池霁晓这么真诚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厚重的钢铁合金门关上的动静吓得池霁晓抖了抖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哑然，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炮友连这些都会说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留也可以，睡在你的房间，想也行，回见。”

你，我不会认输，我凭什么要去死？那时候我还年轻，为了能往上爬无所不用其极，包括那个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仅不了产，还差死在那。我本甩不掉那个孩，而她也是我这么努力的一生，唯一的败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说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呼都是刺痛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一次掐住黎思源的脖，迫使后者看向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黎思源的脸在自己手中变得通红，额角青筋暴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阵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后来我发现……我的女儿，是个很好很好的孩。”那双与自己瞳相同的眸中盛满泪，将池霁晓的倒影砸得稀碎；“她跟她的父亲不一样……是我对她太过苛刻，我只希望辈她别再摊上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，池霁晓拢了拢自己上快要散开的睡袍，起朝卧室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心脏一一地疼，隐隐有着愈演愈烈的迹象，黎思源看着满脸云淡风轻的池霁晓，一时分不清她是在故作，还是真的不在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没关系，付代价而已，我自救成功了。哼～那就足够！我用那些客人的人脉开始生意，到现在，比那两个自杀的蠢货好太多！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黎思源听到这些就是很难过，好难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好像逐渐开始理解了池霁晓为什么总是那么喜喝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手，独留黎思源在慢慢抚摸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收回手，捂住脸，十指缓缓收紧，剧烈地息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自己那些被碾泥土的过去时，池霁晓心里并没有多少波澜，可此时此刻看到黎思源这副模样，她的眉心不禁动了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池霁晓……那你的孩呢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我想想……”池霁晓顺势躺在黎思源的上，还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；“炮友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思源趴在沙发边，剧烈地咳着，中蓄满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？我们是什么关系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