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静,不许胡乱吃醋。”云芽他的鼻尖率先迈飞空艇,要是站在外面想把起小的狮哄来不知得花多少功夫,但在里面就不同了,他一定会乖乖来。
『嗯?你说什么?』飞羽没听清旁边的自言自语,如果听清了肯定要起来讽刺。
也不想卧在地上难受。
云芽惊慌失措地把两只放回地上,从背包里翻蓬松的垫和绒绒的毯。“我把你们恢复原状吧,不不,奕湳晕飞,现在的型正好。那我把你们再变大一,咱们躺在这里聊聊天如何?或者睡个午觉,到了晚上再一起数星星好不好?”她的表和声音都带着愧疚,是她太得寸尺了,怎么可以像猫狗那样对待自己的伴侣呢。
『不是!云芽!』奕湳气得伸直尾巴,一对小爪在她巴上乱蹬,『我没吐过!』
『绝不。』飞羽瞪着挤占自己位置的奕湳微微呲牙。
又小又乖的伴侣让云芽有些手,手指在两只的上游走,这里戳一,那里薅一把,又不时逗上几与他们一同嬉笑。
『这样真不赖。』飞羽最喜这样的抚摸,全都伸展开来几乎要摊到地上,小翅膀也完全张开不停在背后呼扇。
奕湳没有忘记刚才教狮猫的话,挥着尾巴了飞羽好几,得他呲牙咧嘴;飞羽同样不甘示弱地用翅膀回击,也把他打得苦不堪言。
接来的几日一切顺利,登机前还是由奕湳充当交通工一路飞驰电掣,唯一不同的,奕湳还没踏上飞空艇就被云芽变小抱在怀里挤占了飞羽原本的位置,小狮受不了四脚着地的冰冷,在旁边不满地嗷叫。
“怎么了?”云芽伸手托住他的两只前爪让他能更好的站立,对他的忧愁有些惊讶,“怎么突然伤心了?”随即,她理解了什么一般猛地一愣,“我、我没有把你们当,明神在上,我现在的事伤害到你们了?”
『请,务必。』他说得虔诚,难得把睛也多睁开几分看起来懂事又听话,生怕云芽没理解自己的意思。
『等等,要这么说,我究竟有什么值得她喜的?』奕湳突然醒悟过去的所作所为让云芽恨上自己也不为过,可她却说早就喜上了自己,他到底是何德何能才拥有她的?
两边的互殴悄无声息,或许有那么动静也被云芽无视,没看见的事就当没有发生,从肚上抬起脸又是一片歌舞升平。
“好啦,一视同仁,不许打架。”她一手一只捧起来将脸埋绒绒的腹,柔的肚与脸紧密贴合,本舍不得放手。
吃痛的哀嚎后见争吵即将升级,云芽才结束观战:“飞羽,奕湳真的很难受,心疼他一好不好?”
『凭什么!』他差炸,要不是云芽在旁边,他肯定会张开翅膀摆攻之姿。
正如云芽所想,飞羽急迈几步走飞空艇继续为怀里不大的空间争执。『臭狗来!那是我专属的地方!』他直凑过去威吓,小怂猫没胆量恐吓大狗,吓唬小狗还是有胆的。
谁他吐没吐过,反正飞羽笑得倒仰过去,四个爪乐得乱晃也忘了继续争位,云芽也跟着倒柔的肚腩一起大笑,只有被造谣的本主乐不来直骂过分。
奕湳没空搭理他,翻起扒住云芽的衣领用轻蹭她的巴:『对不起,我之前太混了。』他想起过去的黑历史就后悔,明明是喜的,可就是别扭的闹脾气,听不到对方的喜就把人哭。
看飞羽没有让步的打算,云芽嬉笑着丢一个重磅炸弹:“听话,你也知奕湳晕机,半路吐了怎么办?你大概不知他的呕吐又酸又臭可难闻了,让让他吧。”
而且他看来了,许是托了变小的福,奕湳这个家伙不像之前那样打蔫,神足着呢本没事,没病装病的狗凭什么享受晕机摩服务,他不乐意!
奕湳在一旁哼了几声算是认同,继续仰起享受指肚轻柔的搔,搭在一旁的尾巴快地摇摆着。睡意朦胧间,他想起之前在学院的时候云芽几乎把他全都摸了个遍,虽然喜她可架不住天天跟逗狗似的逗他,有时候逗烦了他也会闹脾气把人压在狠狠告诉她把他当狗的后果。此类事迹数不胜数,又因不知云芽对自己的而把人惹哭的次数也是数不过来,直到后来任命,不喜不喜都死心塌地才没再过这类事。
笑过闹过,云芽连同飞羽也变小揽怀中。
这种程度的威吓对奕湳来讲都刮不掉一层浮,他尾翘起张开花形的尾巴叼了对面一:『有本事你继续嚎,看我三天后教你猫。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