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有人记录过这种行为,但没有影像资料,呃……我说怎么没有呢,记录日期是一百八十年前……”云芽扶额,疼得太阳都在一一的,她在心里痛骂那些坑人的老不死们,更新一资料很难吗!
“伤脑筋啊,等回去问问玛纳亚好了,不知她跟那个继承了世界树的化形灵的继承者关系如何,能不能商量商量给建议。”云芽可不想问幻植研究院的人,他们肯定会采取保护措施,然后把平原搅得不得安宁。
她昂首得意地大步向前,这几日的所见所闻足够嘘一阵,那些画面无法捕捉到的彩瞬间更是宝贵的经历,才不是什么偷窥狂。
“这一带鸟的种类还真不少。”云芽戳了戳落在自己的诩呤鹦鹉,这只爪有尖抓得疼,她想赶紧轰走。
『就是,我吃了这只鸟正好解决你的烦恼。』奕湳终于把骨全嚼碎,『没什么肉,全是骨和。』
奕湳正在咀嚼顾不上说话,哼哼着摆了摆爪,意思大概是——我都吃了,这小玩意当我零合适。
“难为死了!”她捂着脸发尖叫。
飞羽附和地:『反正也烦这只鸟,解决了不正好吗?』
她暂时不太想理那两只了,一看到他们就想起刚才溺又无奈的语气让她脸烧得不行,语言不通果然还是有一定的好。
奕湳也是一脸不解的表,这竟然也算一种名称。
这只诩呤鹦鹉只是挪了挪屁没有飞走,反倒发了一串惟妙惟肖的人言,全是游牧民族的语言一句都听不懂,语气到听着嘲讽。两只吓了一,他们没想到这只不起的小鸟竟会说人语,纷纷抬爪想要戳一戳这只鸟,不知还能叫什么声音。
等这对姻缘结束后,她站起来掸掉粘在衣服上的碎草,嬉笑着看向伴侣们:“奕湳。飞羽。”她拍拍肚,“我饿了,想吃野味。”
话是这么说,偷偷摸摸蹲在草丛里,利用拟态法完周围的环境的姿势确实不太观,路过的鸟雀们更以为他们是可以歇息的岩石,落在他们上叽叽喳喳的蹦蹦。
“明神在上!奕湳你给我吐来!”云芽可没想到奕湳这么直接,薅住他的促他快吐来。
“咔滋乐普就是独角旅鼠,是游牧民族的叫法,意思跟正式名称差不多,但你们不觉得咔滋乐普比正式名称可吗?我才不要叫独角旅鼠这个的名字呢!”云芽划着手机跟他们解释,只有在这些小事上才让他们有种她的确还是个童心未泯的小姑娘。
『又要躲起来偷窥了。』奕湳总把云芽的观察方式称作偷窥,明明有记影石还非得隐蔽起来。
“算了,反正是给我送钱。”云芽继续埋记录。
云芽重新走回世界树的幼苗前,她已经没有刚发现幼苗时的兴奋,在刚才的思考中甚至冒把这株幼苗就地摧毁的想法。虽然有悖不手自然的原则,但世界树的存在如果影响到斯格莫尔平原的生态可不太妙,对她来讲幻生的重要永远排在幻植之前。
“咔滋乐普交尾前会互生啊,我看看相关文字记录里有没有提到。”云芽暂停石播放的影像,定格的画面上有两只额上长有怪异犄角的啮齿类动正伸对方。
“你懂什么!”即使没有法翻译云芽也猜得奕湳呼噜的那几声没憋好话,“影像记录哪比得上亲所见,研究院的老东西们本不懂实地考察的浪漫!”
『咔什么?』飞羽对这个名字一懵。
『等我们回来。』飞羽微微站起把脑袋窝在云芽的肩窝与她厮磨几番,最后是被奕湳用尾巴拽走的。
驱赶计划失败,云芽只得抓住诩呤鹦鹉甩老远,可这个家伙在空中翻了几圈很快又飞回来,像是认定了云芽的。
的吐槽她的行为。
“先不这些了,咱们走吧。”云芽招招手促另外两只再次启程,最近几天势正好可得把握住。
幻生研究院大概也会持冷旁观的态度,最多对珍稀种行保护,其他生态问题不会考虑太多。
“别闹。”云芽拍开伸过来的爪,“这是诩呤鹦鹉,他们喜往人堆里扎,是最有名的恶作剧鹦鹉,专门靠模仿各类声音吓人。”云芽又使劲戳了几,诩呤鹦鹉没有飞走反而开始发阴森的笑声,“据说他们的学能力很,几只就能模仿几百人的谈话,乱中有序的一声叠着一声。战时有法师曾想靠这个窃取报,后来发现这些鹦鹉会乱改词,这个计划就取消了。”
『收到。』奕湳用吻贴贴云芽。
奕湳简单暴的替她解决了这个麻烦——张开嘴直接吞了去。
云芽见已经无力回天只得作罢,在野外弱肉天经地义,无法指摘什么,她叹了气,捶打了奕湳和飞羽几就当惩罚,继续看石传回的影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