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到了,这还有一截没去呢。”他不以为意,在她降落时,动起腰往上。
他受着层叠的媚肉,攀着肉棒紧咬裹,像是被成千上万的小虫疯狂啃噬,它们来回穿梭,密密匝匝的酥麻如电涌过全。
丁伯嘉单手撑,抚摸着女人的背脊,屁上还留着他掐的指痕,想到昨晚的景,没忍住一乐,摇了摇。
“啊!啊哈…啊…太、太深了…嗯啊…、啊、要被撞开了…啊…疼呀…”
兄弟俩等着她的回答,蓦然间,丁仲言神一凛,耳尖微动,分一丝力倾听外面越靠越近的动静。
“之前我也不知,一直只有老三在家,反正我昨晚回家之后,小东西就不一样了,都会坐鸡巴上骑了。”
“你还不快,我可听见,那前那位竹可说了,饭后来给咱这小青梅送冰淇凌来,这人都走了不就快了?”
仲言抱着她,他简直喜死她的,就是整天挂上都好。
丁仲言一噎。
整个过程都不需丁仲言多费一句,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坐姿不曾变过,只有小姑娘上蹿的。
“君君,喜不喜被,喜不喜现在的生活,咱们这样过一辈怎么样?”
丁仲言掐着细腰,抱着缓缓动起来,随着他的离,里面的一圈肉也被带了来,又跟着怼。
“嗯哼…仲言…啊…好深…到、到了…嗯啊…坐不去了…”
“不过也说不准是老三开导的,他你还不知,瞅着老实其实蔫坏。”丁伯嘉毫不心虚地给丁叔懿上药,拉仇恨。
里一如既往的紧致,女人的如同上天赐予,肉仿佛有了生命缠着拼命。
谢菱君颤抖,占领地,对男人的问话只能捕捉到“喜不喜”这几个字,至于问得什么,谁会注意听!
腰一阵奇,他忍着躁动的之意,脑门透薄汗,有些不过气来,小越吃越多。
“啊…唔~啊…好、啊…死了…”
外一圈白浆磨泡沫,里面还夹杂着丁伯嘉的,要多淫秽有多淫秽。
“嗯~”谢菱君的小还没收回去,吐在嘴外,一脸呆傻相怔怔神,不停地扭动。
“仲言……我好奇怪…啊…里面…”她对自己的状态也到苦恼,再也忍不住,抬起屁,伸手向握着鸡巴,对准慢慢坐去。
丁仲言闻言,拍了她的屁,凤微觑,思忖着不这么快给她舒服,让她再磨一会,就又听老大说。
“啧…前有狼后有虎啊…你可真是块香饽饽,谁见了都想夺走!”丁仲言托起还在忘地啃结的脑袋。
“哼,又是老三,上次就是他给我截胡了。”
哪怕老大在不久前刚结束,也依旧紧得能要了他的命。
谢菱君边边叫,上的罗卷动着打在脸庞,丁仲言上前住红唇,连连了好几。
她哼唧着发淫媚的叫声,把大半肉棒吞小,碰到心,再也坐不去,女人抖着开始不满。
“大哥,君君在家也这样?”他竟有心思去问一旁静坐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