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眨都很舍不得,徐既明苦涩的心又被柔了片刻。
他又让张姨帮忙端些冷来,虽然一只手作有些麻烦,但也没让张姨动手。
徐既明一直陪着她,也知她过了很久才睡熟了。中午时他又量了温,她没再烧起来才放心了。
张姨煮好了青菜瘦肉粥,徐既明又把纪月叫醒了,让她吃东西再休息。
纪月烧退了些觉全绵绵的,知他一直陪着自己,对他也不自觉更黏糊了。
她坐起来又歪倒在徐既明怀里,茸茸的脑袋蹭着他前,只是张的第一句话又是“对不起。”
没人教她怎么应对争吵发生,她只知要歉、解释,等待对方原谅。但解释的理由她害怕说,只能一个劲儿歉。
徐既明望向她的神有些复杂,他想起两个人刚开始接的时候,纪月对他说的最多的是“谢谢”,但这两个词他都不想从她嘴里听到。
他叹了声气,“月月,可是要解决问题不能只说对不起。”
纪月知,但她最后嗫嚅了几唇,又只是沉默。
她吃了一半便有些吃不了,徐既明也没求他。
她往旁边移了些,又掀开被,“你…你也来休息一会儿,好不好,我好很多了,不传染…”她看清他的乌黑比昨天刚见到他时还要重,想到他可能晚上也没睡,上午也一直照顾自己没有休息,就心疼他。
她理应让开他让他离自己远的,但她好怕,自己再放开他,就真的再也握不住他了。
徐既明没应声,只是帮她把掀开的被牵好,又和她解释:“国临时有急事,我今晚上的飞机要先回国,晚张姨上来陪着你,今晚上不烧了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。”
纪月看着他,她此刻反应又有些慢,不知他说的国有急事是真的,还是因为不想再和自己在一起而骗自己的。
她看着自己另一只手还握紧着他的,好一会儿,终于慢慢张开了手指。
但那一瞬,泪又汩汩涌,“可是说来…我好害怕…”
听到她说害怕,徐既明心的疑惑便如泉涌,但她害怕什么,他却怎么问又问不来了。
徐既明的行李都没拆开,便又要离开。
走前,他也没让纪月楼,就在主卧和她叮嘱了几句,最后又:“月月,你不告诉我你瞒着我的事,我只有自己去查,但我…还是想你主动告诉我这一切,关于你们在多多的事,关于你和他重逢、还准备和他一起去见斯林先生的的事,关于你…害怕什么?”
“而且月月,我们相快两年了,结婚也一年多了,你能受到我你的,对不对?你不是也说过,你我吗…所以你可以信任我的,好吗?”
徐既明离开后,两个人在微信里的交都变少了,但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,她还是尝试着给他打了视频电话,就像往常一样。
徐既明接得不太快,他还在开会,但最终还是暂停了冗长的会议,到休息室来接她的视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