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寒,你快帮帮我,我好难受啊!”我哭喊着扑到了东寒上,一手攥着他的衣服,另一手还在控制不住地挠着自己的。
极致的瘙已痛苦得我失去了理智,我丝毫没有看到东寒脸上的羞赧。
白尔木听说我们要去吃饭,立刻给我们推荐了附近的一家餐馆。他则留在了民宿,和老板一起喝酒。
洗完澡,我便躺在床上,不久就睡过去了。
隔的东寒放好行李后,就来敲响我的门,邀请我一起去吃饭。我本来想拒绝,但话还没说,就被东寒像老妈一样的念叨给打断了。他持说:“你从早上发到现在,只在餐馆吃了一碗面,在火车上喝了盒,肚早就空了。别告诉我你不饿,你必须跟我去吃饭。我答应过我妈要好好照顾你,她要是知你不好好吃饭,肯定会担心的。再说,你胃又不好,怎么能不吃晚饭呢?”
“啊……好……好啊……”我痛苦地呻,在床上不停地翻动。
我挠完脯,又挠。
原以为摆脱了那个男人的扰,今晚能有个安稳的睡眠。然而,半夜一左右,我突然觉得浑燥无比。
后才安心。
门一开,东寒一见我这副仿佛遭受了凌,肤暴的样,震惊得瞠大了睛,一秒,“砰”地关上了门。
“央央你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会?是过了吗?要不要我去给你买药,还是我带你去医院?”东寒耐心地问我,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望,试图帮我缓解痛苦。
我听到他的声音,顾不上自己现在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,急忙从床上爬起,跌跌撞撞地冲向门,迫切地打开了门。
吃完饭后,我们就回到了民宿。
嫌弃衣碍事,我暴躁地一把扯扔掉。
没有衣的束缚,我前的两团绵肉就跟Q弹的年糕一样,随着我的动作,被得摇摇晃晃。加上我此时只穿了一件贴的棉质连衣服,那浑圆的型就更加地凸现了。
肤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行,又麻又,尤其是阴里,一会儿像火烧般炽,一会儿又像是虫在里面蠕动。这种痛苦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抠,但毫无作用,反而越抠越,越就越想抠,简直快把我给疯。
随我挠的动作,东寒仿佛一瞬间瞥见了什么,霎时一血涌上了脑壳,使劲地抓住了我的两只手,似困兽般低吼:“央央,你冷静!”然后又惊慌地说:“我…我上带你去医院!”
我委屈地哭:“呜呜……我不知,好好……我浑上都好啊!”
东寒接到我的电话,从我的声音中察觉到了我的不适,立刻向我的房间赶来。他边敲门边对着电话说:“央央,开门,是我。”
我发现,平时看起来很温顺的东寒,势起来还蛮势的。无奈之,我只好答应了他,跟他一起去吃饭。
这时,我瞥见了枕边的手机,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立刻想到了东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