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估计后几日她离京，也轮不上他送，“听说西州是蜜之地，姑娘都致好看，玉无袖他娘就是西州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平日我送你来玉京，也没见你这么多话。”云峙低耐心地为她抠洗，“……若我调到西州，我们就很久不能见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玉虽然张灯结彩，但白玉毕竟是白玉，再怎么掩饰，底白玉石冷清的调与的质仍然如故。这晚上算是正宴，收受寿礼、接见群臣，当然，净植是万不能去的。往年是云峙前来陪伴，今年倒也一样，又或是帝被缠得不行忘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峙到的时候，净植还躺在一床狼藉上一动不动，雪玉般的间还凝着浑浊的黏腻。云峙皱了皱眉，刚要脱了外套帮她换洗，便听见净植说：“新巷，反而是这天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你还有机会反悔。”她盯着他的睛，“因为我要和你说很重要的事，关系你我命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西州，为我们积攒势力。”净植说，“其实我还有一个亲生弟弟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别忘了我。”她像个孩般勾了勾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峙脸终于微微一变，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哪里？”他面丝毫不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云峙坐，摇摇，“不反悔，你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收拾一，准备走吧！这里到中，也不算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又不是不会……”净植嘟囔着，片刻又扬起甜蜜得溺死人的笑容，“你不会在拖延时间，想让玉无袖抓个正着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指了指门外，“侍不敢多言，人都畏死。我救了他们几次，他们也算知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你今夜，当着群臣的面，自请离京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玉无袖狼野心，母亲早已料到。”净植说，“弟弟被送往我也不知的地方秘密抚养，母亲说过，等到我二十五岁……他会回来的。”

晚间宴还有两个多小时，不消说又是一番黏腻。不知为何，今晚的植儿格外勾人，若她日日如此，说不定……他还真不肯放她回养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峙不知她是有所保留，还是异想天开，但他最终只是说好，谁让他到甘愿为她去死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峙却利落地脱掉衣服，将她抱起，“你，你什么呀……”净植被他的有些发，云峙却抱着她径直了浴室，打开花洒，“帮你洗净再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峙笑着继续给她冲洗，植儿醋劲儿恁大。姑娘呀，你也不想想。他这一生二十多年都陷去了，刻骨里的东西，又如何能轻易地剔除呢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