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晞见此,自觉回避,也好让纪南玄说些心里话。
“松手。”
看着那双酷似裴又言的睛,虞晞只觉得一阵烦躁。
“不是...老师...”
“主人,是我,是我...”
“徊。”
本就不稳的声线更加颤抖,那双眸里
着泪,像是立
就能哭
来。
“什么?”
“不是,不是...”
“没有为什么,项籍,你也不用再叫我主人。”
“你离开那天,合约就已经彻底结束了。”
“我不松...我不...”
“对不起,一直不敢来看你。”
她终于停,可语气依旧淡漠。
密闭的车厢里,谁也没再说话,直至抵达目的地。
“我不知,也不想知
。”
“告诉...还要告诉什么?”
“怎么会结束了呢?我...我明明让您等着我...我现在也有息了,已经能办独奏音乐会...”
“为什么?”
时过境迁,项籍变得更加成熟,也更有男人味了。
“早就结束了,不是吗?”
“哎呀,我真是年纪大了,盼星星盼月亮,怎么都没能把你盼来...之前让你来国,你一天到晚说忙,这
好,当上董事长了,我估计啊...我要是不回国,这辈
肯定见不到你咯。”
可虞晞向来决绝。
“我才刚坐,凳
还没捂
呢,这就赶我走了?”
墓碑上,虞徊的容貌明艳动人,可那两个字,却又是如此冰冷。
她走了一路,项籍便跟了一路。
“行了,我也不逗你了。”纪南玄大手一挥,将行李箱扔去一边。“这次回国,是因为...我还有一个未了的心愿。”
“我想见见虞徊...”
“从此以后,你是项籍,我是虞晞,再无瓜葛。”
他一脸惊恐,双瞪得极大,随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抱住她的双
。
“您告诉我,好不好?”
纪南玄蹲在地上,拼命抑制绪,努力让声音变得平稳。本已结痂的伤疤再次被揭开,那份疼痛刻骨铭心,就连周遭的风都在为他悲叹。
“虞徊。”
像谁不好,偏偏像裴又言...
“呃...对不起...”她有些心虚,“时间不早了,不如我让人送您回酒店...”
见项籍冥顽不灵,虞晞也不惯着,一脚踹在他上,随后扬长而去。
他没再开,只是看着那张黑白照片不断哽咽。
“嗯。”
项籍怎么想也不明白,自己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,为什么虞晞变了,彻彻底底的变了。
见他这样,她依旧面不改。
“主人,您知不知我在
国...”
“不!!!”他大喊。“不是这样的,不是!”
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,瞬间绪低落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
前人,是他日思夜想的心上人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虞晞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