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婳慵懒地夸他。
过了两周。
是真好看,见不得人的那种好看。
他是故意逗她,搂着她又想行苟且之事,她却说真的受不住,这两日得太荒唐,面都被他坏不紧了。
左右她已经习惯了他的轻薄,把自己当个玩也罢。
大不了等她走的时候,放把火将这图全烧了,一了百了,也免得争执吵架。
顾硅却说,舒婳跟一个男人在一起,还很兴。
图不仅仅是淫邪,更有艺术收藏价值,他也不嫌她看不懂画,搂着她耐心讲解了很久。
赵笈以为把她哄好了,心舒畅不少。
赵笈想着女人和女人之间没什么,就放她去了。
她今日打香篆,揭开香炉以后,先用银筷松香灰,再压扫香灰清净净,最后启篆,舀老山檀香粉洒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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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这幅画拿去拍卖,把你卖了都赎不起。”
檀香平心静气,一缕清幽。
舒婳温顺应。
“我也不是禽兽。”
赵笈着她的巴,看她态度明确,方才轻佻:“是不是跟着我最好?”
赵笈温地放过她,不过有条件,要她再三保证不找别的男人。
赵笈看着,忍不住牵着她走到画桌前,投桃报李似的,给她展示画好的图。
仙女:不知赵赵(禽兽)每天都在想什么,好奇怪哦
结果他还是不放心,决定派顾硅过去看一看。
他一共画了两幅,一副是人承后的睡图,一副是在椅上交媾的艳图,旁边还有小字注解,标记姿势。
静室古典,香雾意蕴悠长,日影帘钩。
见舒婳总算开窍,赵笈的脸彻底转晴,也不回画桌那边坐着,就静静看着她添香。
“我去添香。”
“嗯,画得很好看。”
她想要离开,又不是再找个男人,被困一辈。
“是。”
赵笈见她喜,不禁大悦,行云地题字,盖上自己独有的花押。
缠绵事后一支香,说不清不明的意味。
她侍着香炉,神缱绻,仙姿曼妙,生雪白的更是不着寸缕,那饱胀得一手都握不住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上抖着,红胀的模样显然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咬过。
赵赵:让我看看你在什么!
舒婳说的是真心话,拒绝得很快。
“我肯定不嫁。”
舒婳说何书媛请她逛街,问他能不能去玩。
她声哄他,又指了指桌案上的香炉。
——
这是一场他才能欣赏的私房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