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停在老宅的大门前时,赵笈忽然犹豫了一。
“这位女士,请不要把所有问题都推到我上,昨天晚上是你儿先对我动手的。”
他后来也问了她,山间雅舍的其他客人也能给她提供工作,为什么她不跟他们走。
他想起来,他第一次和舒婳聊天的时候,就是以这种份开的。
赵笈匆匆赶过来,还大费周章地准备了一堆证据,就是为了帮她撑腰当众坦白心意的。
她在他面前开,清冷言语字字珠玑。
赵笈仍然记得当时自己嗓哑的觉。
赵笈一走大门,回忆就被切断。
不过,她偶尔也会问他,那种能赚很多很多钱的工作是什么的,“一次”又是什么意思。
她问他的时候,神清透明亮,宛若一池秋潋滟。
更别提夏芝,还有坐在上的太。
夏芝哭天喊地,中气十足地骂着哭着,声泪俱,凄惨得不行。
可她说得这么直接,发的誓这么重,他都懵了,以为她说的是真话。
太多了。
他听见女人在吵架,空气里还弥漫着一劣质的香味。
她说,其他人给她的工作信息都很模糊,只告诉她类似于“一次至少能赚五千元”的信息,她觉得不太好。
赵笈气冲冲地走去,就要宣布自己和舒婳的关系当场正名,忽然被一截白瘦的皓腕拦住。
那时候的舒婳还不像现在这么柔,但她至少到了很多人都不到的一:并没有因为他的示好而谄媚。
“你这个狐狸!都是你勾引我儿,我儿才死的不明不白啊!”
她虽然于弱势,但声线依旧不卑不亢,态度很决,决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。
只是一份工作,不用其他更多。
她说,她想在他这里找一份工作。
五千块,不是她能赚得起的数字,她清楚自己不上。
若非知事实,还真会信了她。
她当时太瘦了,不适合。
取洁自好。
他记得她那日束了发,领的颈项纤细而瘦弱,但是她没有低,没有折腰。
他说不来,只能告诉她,那种事要健康的人才能,不然很容易晕过去。
“我和赵笈先生之间清清白白,就是单纯的上司和员工,更不存在包养关系。我可以对天发誓,若有半句是假,我这辈不得好死。”
“你分明就是来赵家血的,被赵笈包养还不够,居然害死我儿!老太太,你给评评理啊!”
是舒婳。
他是在追求她,以追求者的份亮相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