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有一次听她说梦话,他问她,她到底想要什么。
这一次,他带着她一起躲到了山间雅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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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棋?”舒婳不乐意,“围棋象棋我肯定都输给你。”
她沉思两天,还是问了他的想法。
他不继承赵英琮的位置,亲戚外界的压力就会一直施加在他上,谁都指望着他力挽狂澜拯救赵家,同时,谁都清楚赵家的基业不可能活到一个百年了。
心理描写终于圆满了
可是当他被卷其中不能置事外,他才明白“见证”的义。
“这简单,盘棋就知了。”
这倒是她想不通的问题。
那时的他还不懂这话的深意。
赵笈自从和她去过乡以后,就格外向往世外桃源的生活。
他提的很多问题她都没有答案,其实也不需要她给答案,就像镜不会说话一样。
这段是微醺着写的,听一些音乐,丧丧地酝酿我想了很多年的觉.
景生,赵笈难免想起他是怎么认识舒婳的,后来,他又是怎么失去她的。
他在陨落,赵家在陨落,更大的轮回纷纷扰扰,他又不是那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,理他都懂,但这一切就是发生了。
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也没有立场去评价好与坏。
章有飞行棋play,明天续上!
舒婳就像赵笈的镜。
山间雅舍早几年就被他纳作私有资产,平日里寂静无人,谁也找不到这里。
她的人生是他的完全相反面,譬如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家人没有家产,孑然一生;而他一开始什么都有,可现在又好像在渐渐逝去。
百年以后的事他也不想,加之罪何患无词,他要是注定“有罪”,他何尝不如换种心态,把力都用到他在乎的事上?
她呢喃着说,她想要见证一个帝国的陨落。
好端端的,为什么是“见证”帝国的陨落。
要是可以预知结局,那么能避难的就提前避难,罪魁祸首也能提前改过自新,陨落不就不会发生了吗。
即便他继承,结果也是这样。
但是没有人愿意把过错揽到自己上,赵家要是在他手里破产,他注定会成为罪人,被写商业案例的反面教材里。
舒婳能觉到赵笈想通了。
赵笈开导她。
故地重游,他似乎又回到从前那个诗作画不理公务的他,专心写词谱曲,有些曲是为抒,而这一首是为了纪念赵英琮。
窗外艳阳,鸟雀飞过,在玻璃上留倒影。
群星陨落之前,一样很。
镜只会照镜中人,而镜中人会给自己答案。
可那又怎么样。
See the empire fail.
她静静地在一旁焚香沏茶,随遇而安,见证他的起起落落。
“谁说这些了?”赵笈提笔开始画格,“我们飞行棋。”
起落和有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