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毫不犹豫地就赏了他一巴掌，看他兴奋得直哼哼，笑骂一声，“货。”伸手从他中拿项圈，颇有些嫌弃上面挂着的，“说，小狗觉得自己从今天门开始都错了什么？”

一声，鞭落在，当即便泛起了粉红，留了一块方形小印。白瑜忍着没吭声，只是意识将项圈咬得紧了些。涨得难受，滴滴答答地滴着，好似再受一丁刺激就会立涌白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该拒绝主人。”白瑜的视线追随着沈昭，却在她回时垂，不敢直视，“还有……如果主人不兴了都是小狗的错，请主人随意惩罚——”这种话说来似乎没有想象中难堪，或许因为对方是沈昭，是他梦中念了千百万次的神祇。

        纯黑的质项圈，圈刻有荆棘暗纹，可调节的卡扣不算复杂，却了新花样，狗骨形状的铁制外圈卡扣，很可，与圈纹样的义即相似，又好像背而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沈昭心颇好，轻笑一声挑眉走近，“今天不惩罚小狗，接来给小狗的全是奖励。”手中的项圈被单指吊住，晃了几圈，又被拿在手心，挑起白瑜的，让他直视项圈被解开时的模样，让他仔细看着自己要如何成为沈昭的所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的痛楚已经消散了不少，降落到与其它疼痛相差无几的程度，于是疼痛新号大脑，经由转换，变成无尽的快行走在肌肤的每一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微凉的项圈被贴到颈上，环绕了一圈，拉——整个收紧，箍住细长的颈项，多来的一条被环，重叠了一小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瑜猛地气，无任何快，不带调的意味，是惩罚，是调教。疼痛似乎从那蔓延了一圈，整个都在发麻，颤抖，咬着项圈的嘴忘了吞咽，涎垂坠，埋地毯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白瑜照，转面向沈昭时轻眨了，蓄在眶里的泪就这么淌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昭抬看了挂钟，“跪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狐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乖的狗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稍加调整了位置，项圈正中心吊着的一铁圈正落在锁骨中央，“咔——”锁链链接，沈昭拉着铁链在手中绕了两圈，猛地一发力，让白瑜不得不合着站起，后颈被勒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，落在意想不到的位置。双分开的幅度足够让生，菊也被顺带着照料了一，一鞭在沟，鞭猛地撞上了两颗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呜咽两声，却得不到任何怜惜。泪蓄满了眶，要落不落。又是接连几鞭，不再那般凶狠，反倒带着温柔。落后还要用鞭轻轻扫过那，像一把小勾，勾着人坠望的深渊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昭问他，却不站在他前等他回答，转过去立柜拿湿巾拭项圈，顺便给自己上了一双黑布艺手套。丝花纹遍布手套之上，手背上绣着十字架的纹样，意为……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