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掌心很，指腹偶尔蹭过她后颈的肤，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殷韵眯起，像只被顺顺舒服了的猫，懒洋洋地在他怀里蹭了蹭，然后也跟着抬手抚平他乱翘的额发。

        殷韵整个人绵绵地陷在他臂弯里，脸颊贴着他汗湿的锁骨，能清晰听见他心的余震。

        双弯成新月，底的光透小狐狸似的狡黠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过分温的动作让谢如归结动，意识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臂，将人更深地自己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殷韵的息渐渐平复，湿的睫在灯光投蝶翼般的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如归挑了挑眉。他虽然在学校里作风有横行霸，但向来懒得主动招惹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立刻听懂弦外之音，低用嘴唇碰了碰她汗湿的鬓角，示意她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如归盯着她看了两秒，忽然低重重亲了她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‘好好照顾’他。”她故意咬重了那几个字，指尖在他画着圈，指甲刮过他肌上未消的汗珠，“……懂我意思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殷韵的要求，他从来不会拒绝，哪怕她要他明天就去掀了教务，他大概也只会问“从哪扇窗砸比较顺手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如归从背后环抱住她，的掌心扣住她的腰窝，硕大的开她尚未闭合的时，带几缕黏腻的清，在灯光泛着湿的光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，”她的指尖停在他突起的锁骨上，画着若有似无的圆圈，“我那个私生哥哥，会转到你们学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啊。”他答得脆，甚至带了跃跃试的兴奋，手指了她的耳垂，“想要我怎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如归的手指顿了一，低看她，却见殷韵仰着脸冲他笑，颊上还残留着动的绯红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如归听着听着就笑了，肩膀微微抖动，手臂却将她搂得更紧。他侧看她时，底全是纵容和溺，仿佛她不是在策划一场霸凌，而是在和他分享什么甜蜜的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次动得很慢，几乎像是在故意折磨她。每一次退都只留最的伞端卡在，再缓缓地、一寸寸地重新埋去，直到她绷紧脚背，呜咽着攥紧床单，又开始新一轮煎熬的挞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殷韵奖励地咬他巴，朝他勾了勾手指。谢如归合地低，将耳朵凑过去。她捂着嘴凑近他耳畔，呼在他耳廓上，得他结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如归立刻捉住她企图躲闪的肩膀，犬齿威胁地过她颈侧动脉，手上却极尽温柔地梳开她打结的发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遵命，大小。”他笑得张扬，睛很亮，指尖蹭过她微的唇，“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韵终于忍不住笑声，整个人缩他怀里，肩膀一抖一抖的。谢如归就任由她闹，手臂环着她的腰，巴搁在她发，心想――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这么办？”她说完，歪着等他回应，睫在投小片阴影，无辜又狡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压得极低，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意，每说几个字就要轻轻蹭一他的耳垂，像是生怕他不够心似的。

被他突如其来的侵撞碎成一声婉转的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天，可有好戏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殷韵缩着脖轻笑，声音还带着事后的绵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激四的战役直到太阳山才渐渐有了风歇雨止的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如归仍环拥着她，少年的膛剧烈起伏着，间溢的息仍带着未褪的沙哑，却忍不住将她往怀里搂得更紧。

        低轻嗅她发间香波的味，谢如归像野兽确认领地般用鼻尖蹭过她耳后那块的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修长的手指有一没一地绕着她的长发，黑发从他指间落，又被他执拗地重新缠回指尖，绕成乌黑的指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