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清晰又自信，妈咪骄傲死了吧！】

        【“最有家庭观念的动”“夫妻档科研组”，我哭死】

        【伏苓那个神我懂！什么“文工程师”，你说的是徐博士吧哈哈哈】

        【徐博士一讲生态，神都在发光……求婚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语气】

        —

        其他嘉宾本来还在吃零的，一听完这组发言都沉默了两秒，然后集转看向黄导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导演，你是不是给他们剧本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黄导一摊手，笑而不语。心OS却是：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不，我给不来这种剧本。他们仨，是天然的默契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霞已沉湿地尽，营地厨房的灯光透着一层薄雾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昨晚鸡“血案”，整整两筐鸡被狐狸偷了，还拖走了两只鸡，今天节目组只得连夜联系了附近镇上的供货车，送来一批新鲜材——包括大量肉、豆腐、南瓜、腌制好的咸鱼，还有一筐筐新鲜面条和刚摘的青菜。

        厨房烟火气升起的时候，大家都自动围了过来，抢锅前腾腾的一碗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萱萱刚摘了牌摘了麦，就蹦蹦地蹲在锅边：“我要那碗肉多一的！我真的快饿死了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刘笑着舀了一大勺肉块：“你这饭量，比薛老师都吓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我让着他的。”萱萱眉一扬，“我爸说我现在在长，吃饭不叫贪，是发育所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碗端上来，肉汤、香气扑鼻，她坐在木墩上风卷残云，吃得满脸满足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坐在她对面，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脸上——小姑娘的嘴角挂着一葱末，睛亮亮的，吃到一半还把夹递给妈妈：“伏老师你快尝尝这个咸鱼炒南瓜，咸咸甜甜的特别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伏苓接过来，笑着咬了一：“确实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风过灯光的篝火，动的火光落在母女俩上，温得像是一副静止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手中那碗饭却搁置了半晌，勺沉在米饭里，他的视线慢慢涣散，像是被时间的长河裹挟着，飘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年，她十八岁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正是这个年纪，怀着炽、明亮、叫人几乎不敢正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时候的伏苓，还是学校里最的少女。她扎着尾，一气能背完整本文综资料册；她在洗漱台前会认真研究室友的香，笑着说：“你这个味是那个什么——Rose　of　No　Man　Land吧？粉胡椒味好好闻，玫瑰的香气里还带着果香呢！”这就是级商场里的香氛吗？闻到就觉自己像是走在级商场里的名媛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转过，她却连一支红都舍不得买。哪怕只是平价的日韩产红和少女品牌的国货，她都没有给自己买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零花钱省来，一张一张信封里，攒够了，就翻墙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深夜，场边的围栏响动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刚准备熄灯，窗被敲了三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伏苓站在外，手里拎着乎乎的打包袋，嘴里笑着说：“今晚是神仙鸡，堂里没有卖的那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再隔一天，她带来了烤鸭、再隔一天，是肉粉。她总说“我吃不啦我太撑啦”，然后全递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几乎从没吃过自己买来的宵夜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全是给他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风过场上的香气，他永远记得那个明媚少女站在夜中，看着他咬第一的时候，嘴角是怎样满足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＊＊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午，场边的梧桐叶还没全落，阳光从斜斜洒来，落在砖红的宿舍楼外墙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在楼拎着壶排队烧，后一个男生在打电话，嗓音不小，夹着些笑意：“……你那个香我知啊，上次我们上完自习回来，你宿舍那谁来着，那个在年级上写故事写的很好的……哦对，伏苓，她说你这是什么香来着，就是有像玫瑰、还有呛鼻的胡椒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啥？叫什么‘无人区玫瑰’？……听着中二的名字，不过味真好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兮衡意识回看了一，说话的男生是他隔寝室的，他朋友正好就是与伏苓同寝的女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默不作声地低，手指慢慢紧了紧壶的提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