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在这一刻似乎被夹得更紧了。
压抑不住的痛苦在卓娅的咙中溢,而我的枷锁也愈发。
一遍又一遍地蛊惑着,然后拉名为的漩涡。
好在没走几步就遇到了夜莺,这便匆匆拉她上了车。
手指正巧上某有些颗粒的地方,卓娅的型也随之颤抖。
卓娅拍着自己的肩膀,似乎要把我扛着走。
的私。
“我自己走。”我艰难起,总觉被踉踉跄跄的人是自己;“跟我回去。”
手动得都有些酸了,卓娅这才看起来有些满意;我渐渐释放枷锁,她激的狂厄也渐渐趋于稳定。
背上被她挠过的地方很痛,随之而来的还有属于枷锁的灼烧。
听着她在耳边的轻,渐渐地我也被带了她的节奏,挑开那隙;“这就是军团长……为数不多的柔吗?”
可是,我很快就醒了。
我试着安抚她,然而效果微乎其微。
“不过……你的确是我见过最大的人……”温的呼洒在我的脖颈,藏在碎发的耳尖有些泛红;“虽然你依旧看起来一只手就能被我提起……我很担心你……”
我没有说话,只是代表为数不多抗拒的那只手渐渐松了力。
“局长……再用力……”
“局长……还不够……”
狂厄在她的激,我的枷锁自然也有了反应。
“好啊,局长。真难得,辛迪加的军团有一天竟然能和和气气地坐来谈判了。”她笑,指了指窗外自己战损到只剩一个框架和四个轮的车;“走,上我的车。”
“局长……”她用牙尖在我的脖颈上轻轻啃着;“你动一动,或许我能好些……”
我也因为痛,难以抑制地发些呻。
她的声音又哑了些;“摸摸我,局长……”
“够了卓娅……够了……已经没事了……”
卓娅握住我的手,往她的柔上,往那早就立的峰。
手指在此时闯狭仄的温,不好动弹。
“民寨的事,我很担心你……”
卓娅又发声促。
腰后撞到柔的绒毯,我就这样被她反压在桌上。
“碰碰它,嗯?”卓娅的一只微抬,膝盖抵在会议桌上。
铁甲在我的背上收紧,传来阵阵闷痛。
我摇车窗;“卓娅,你也过来,私改车辆不允许理局!”
她的手臂仍在收紧,骨都在随之作响。
“局长……局长!……”
“那时候我还不能回到军团……”
随着我的动作,卓娅的呼陡然加重,整个人贴得更加紧密;“你的勇气还是那么令人赞叹。不过,我很喜……”
卓娅耸着肩埋在我的颈窝,渐渐不说话了。
“局长……专心一……”
我瞅瞅那车,脚步不免又加快些。
我搂着她,轻轻拍着她的后背。
“我知……”卓娅的咙有些嘶哑;“不许停……”
听着她的话,我意识地勾了勾手指。
衬衫撕裂的声音和背上的疼痛一齐袭来,疼得我角都有些湿。
“局长……再去……”
卓娅说的有些语无次。
沉寂了两三分钟后,她将自己整理好,然后帮我把外套穿上;“抱歉,局长,把您的衬衫坏了。”
“卓娅!你会失控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