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落心里翻白,这么好奇,你自己怎么不尝尝。
苏落以为他想看自己的,倒也没有什么害羞的,扶着墙,把屁撅起来。
心里都在惊叹,自己这个金主,当得太没有排面了。
她猜何况估计是不帮别人吃,或者嫌弃自己非完璧。
但何况在苏落来的时候,就闻到了,这个女人不香,见他也不化妆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随便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女人。
他在床上很绅士,但也勇猛,能把女人得大叫受不了,翻白失禁。
结果上床了还是这么没排面。
何况心中赞叹,他还是第一次玩到这样的极品。
何况平时不会特意去喝这东西,但今天他喝了,还一直在花唇中间的这一片肉上舐,速度很温柔,很缓慢,但力度很重。
何况啧啧地用力嗦,好像要把苏落这一块的肉嗦来,吃到嘴里,苏落终于受不了,手指抠着墙,尖叫声:嗯!啊啊!啊!啊!
不是惊叹她没有发,是她的,外围白白的,很饱满,像是馒一样,里却是很艳丽很张扬的红,像玫瑰,像红海棠,像是最鲜的红花。
极品啊。
这也太为他的省事了。不过越省事,就越让人疼。
他手拍了拍苏落屁,声音倒是很温柔。
他把两指到苏落红艳的唇里,低声:是什么味?替我尝尝。
何况算了算时间,从他发现她第一次,再到蹲来吃她,不到三分钟,就了那么多次。
又从周衍嘴里听说过苏落的什么味,只不过周衍形容得比较糙,只说很甜。
我不信,他说,落落,把屁抬起来。
但被男人着,只花唇中间那一片的肉,连的也被包裹在火湿的腔里的时候,她直接在何况嘴里阴。
他听说过甜味,咸味,腥味,还有很过分,说是香花香的,其实就是她们上的香味。
这是事实,苏落也不觉得有什么。不过也不想扫兴,敷衍地尝尝,然后扭,把何况的手指吐来,敷衍:味。
这个味,他没从别的女人上闻到过。
女人这么敷衍他。
原本以为周衍的话里有夸张成分,以为他人里西施,谁知是真的。
如果是周衍,可能听不敷衍。但何况是谁,阅女无数,对女人了解得比对自己的还清楚。
何况此时有讶异。
何况低低地笑。
何况在她后蹲来。
嗯苏落压抑着哼叫,撅着屁,疯狂抖着,持续。
何况掰大了她的,了上去。
苏落有意外。
刚才摸到她是无了,也听过周衍说她私没有,但看到了还是会惊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