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阿蘅,哥跟你讲,猎结束后哥有些时间,咱们把长安成新开的各种楼逛遍;”他丝毫不忌讳后还有个沉照溪,说得很大声;“让那些不知咱俩的人好好听听,长安双杰的名声。”
沉照溪看着他和萧瑾蘅有些相像的面庞和语气,大概能猜到那人的份,却还是装作不认识;“你是何人?”
罢了,她暗骂自己蠢,沉照溪又怎么会放在心上。
猛地被这样一拽,萧瑎差直接从树上摔,想踹萧瑾蘅一脚,却被她捷地躲开了。
清瘦了,清瘦了......
长安无事,那便是这次猎的队伍了。
吃瘪的萧瑎没好气地看了一沉照溪,便拽着萧瑾蘅走;“这样啊,书呆,没有意思。走吧阿蘅!”
“嗯,好。”
“喂,你!”树上砸来个树枝,正中沉照溪的;“叫什么名字?跟谁来的?”
荷微微行礼便从沉照溪的侧走过,经过之时沉照溪清晰地听到她的叹气声。
刻意疏离洒脱的声音说得沉照溪心一颤,紧接着便有些红了眶。
“啧啧啧,看来爷许久不在长安面,认识爷的人也少了。”男人托着腮,一脸悲痛;“爷就是大名鼎鼎的四皇,萧瑎是也。”
“萧瑾蘅!”见四没人,沉照溪直接追了上去,萧瑾蘅转之时眶都有些红了;“你不知廉耻!”
茫然地走到一人少的地方,沉照溪靠着树坐,放眺望着长安的方向。
“给你介绍一,”萧瑾蘅一只脚蹬在树上,借力把萧瑎拽了来;“三皇兄的好青梅,大名鼎鼎的沉才女,沉照溪。”
“萧......”
萧瑎拦着萧瑾蘅的肩,同他这般一比萧瑾蘅真是单薄得让人心惊。
队伍中有三千禁军,还有五千顾泉率领的将士。禁军那便自然是不用愁的,若是顾泉有什么异动,她和萧世檀一时还真想不到应对之策。
萧瑾蘅淡淡地瞥了一沉照溪,仿佛在看什么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没有兵权,就是这般,受到掣肘。
顺着声音向上望去,树丫上坐着个穿着棕胡服的男,正居临地打量着她。
沉照溪刚想跪拜,一鲜艳的红便从树上落到她的前,将她扶住。
沉照溪扯着嘴角,却也怎么都笑不起来。也是,那日她说的尽是重话,还让萧瑾蘅跪在她的面前,清荷不待见她也是应该的。
各种楼说的自然是青楼,萧瑾蘅闻言形微顿,意识地用余光打量着后的沉照溪。
“怎么,萧瑎的名声不比本差,就这般跪了?”
如今长安有屈正煊守着,倒也不会什么大事,可为何沉照溪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。
罢了罢了,她朝着清荷相反的方向走着,现在还不是见萧瑾蘅的好时机,不见也好。